戚墨辰盯着桌面上终于停止震动的手机，神色冷冷，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“是！”李宁恭谨地应道：“已经第一时间报警，警方那边已经立案，估计很快就会去抓人。”
李宁看了眼自家BOSS并没有多少情绪起伏，又继续说：“云岚名下的借贷还有违反合同需要赔偿的金额，已经超过她名下的财产所能够承担。如果云岚被坐实商业间谍罪，那些钱也是无法还，这……”
“那就让律师部再告多一条罪名。”戚墨辰淡漠地说着，宛如在说一个不认识的人，仿佛他口中的云岚并不是他说过喜欢并且欣赏的人。
“是，已经给律师部发消息。”李宁抬头看着自家BOSS，迟疑了一下，“总裁，那项目……还要重新再拍吗？若素小姐好像还蛮期待的。”
戚墨辰的眼帘终于动了，微微抬起，薄唇微启发出冷冷的声音，“不用！你很闲？”
“……我先出去工作。”李宁被黑眸，那道冷光吓得紧了紧脖颈，连忙退出去。
……
敏捷公寓门口。
云岚直接落在地下停车场，发现里面好多人堵着是无法开车了，又上到公寓大门口发现还会一片黑压压的记者，正把所有出口围得水泄不通。
“云岚，请问戚氏集团的古风四季广告项目成片是你卖给李氏集团的吗？先前，有人发现你跟李氏集团总裁李乾睿非常亲密，是真的吗？”
“李氏集团的总裁李乾睿给多少钱，你愿意把戚氏集团的项目卖了，跟戚氏集团对着干？戚氏集团每个项目都是肥猪肉，利润非常丰厚，你不是为了利益才把商业机密卖出去吧？”
“你是不是李总裁的女人，为了李总才潜入戚氏集团，为的就是打击戚氏集团？”
“云岚，你真的是李总裁的女人嘛？前段时间，也有你跟戚总裁的绯闻新闻，你徘徊在两个总裁的身边是什么感觉？”
云岚一身休闲运动服，带着一顶棒球式帽子，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，就这样遮住了大半张脸，还是被认出来。
那群记者宛如蚂蚁嗅到蜜糖的气味，团团围住云岚，根本没有留出一丝空隙，来带四周的空气也被挤得稀薄。
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问题，云岚耳朵已经被无数问题充满，她只能够一言不发地试图突破人群，奈何，突破一个又有好几个人围上。
就在云岚觉得要被围堵无法离开的时候，有人从围堵的墙中打开一条路，是韩皓轩和梵羽。
梵羽伸手拦住一个几乎要放在云岚嘴里的话筒，大声喝道：“让开，都让开！”
“这么急着走，是不是爆出来的消息都是真的，要是没有做怕什么？”这个时候，记者群中有个记者义愤填膺地高呼，声音非常的刺耳，还拿着单反对着云岚开了闪光灯拍摄。
云岚沉默，她知道这种时候，只会愈描愈黑，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。
脸色非常难看的韩皓轩，闪身挡在云岚面前，挡住闪光灯，“有没有，不需要跟你们解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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