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曳还在生气，心里做好跟他打一架的准备。
“成婚。”
只是两个字，却炸的秦曳神魂都在颤抖。“什么？！！”
生怕是自己耳背，听错了什么。
“本尊……”
瞧着秦曳那惊讶的模样，殁玄邪开口解释，话到嘴边却又有点不太好意思。
可想了想，还是应该说。
“本尊想要跟你成婚。”虽然看着冷静自持，可那耳廓上都是绯红的。
秦曳却像是活见鬼似的看着殁玄邪。
手将殁玄邪的手给掰开，让自己的下颚得到自由。
“你可别，就算我们不是兄妹又如何？你以为我会跟一个侮辱过我的男人成婚吗？做梦！！”
秦曳说完这话，几乎是用掉了全身的力气。
眼眸里的恨意是没有丝毫的隐藏。
殁玄邪被她的这话说得，愣怔住了。
她也算是承认了小玲珑的身份，也承认了她生的小玲珑是自己的女儿。
可……
这话，是让殁玄邪心头难受到了极点。
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。
可当年的记忆，他根本就没有。
是因为中毒而消失过一段时间，但消失之后做什么去了，他一点记忆都没有，别说是去查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殁玄邪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嗓子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一般。
根本无处发泄。
从未对任何人说出这三个字，但是现在对秦曳说，这三个字却显得如此轻如鸿毛。
秦曳原本的怒气在胸口处想要发泄出来，但是在听到了殁玄邪的这句话，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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