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墨也狠不下心来拒绝。
就当是对长年冷落她的补偿吧。
“好，我准了。但是，你必须从实招来，那个男人究竟是谁？”
褚墨认真的盯着阿福。
他心里清楚，这么珍惜刘菁的人一定知道另一个男人的存在。
或者说，刘菁的一切他都知道。
“陛下，那个人是......您身边的侍卫阿申。”
褚墨冷冷的应了一声。
“好大的胆子！”
“来人，把阿申给我抓起来，五马分尸。”
随后，他看向阿福，神色稍微缓和。
“若来日你想出宫......”
阿福深深的向陛下鞠了一躬，便起身扶起了痴傻的刘菁。
“陛下，不会有来日，娘娘若没了，我也不会苟活。”
褚墨看着阿福温柔的擦去女人脸上和衣服上的灰尘，心里也有了一丝动容。
虽然她是自己的妃嫔，但却从没爱过她。
这个世界上，大概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珍惜这个女人了。
也罢。
事到如今，便成全了他。
等所有人尘埃落定，褚墨满身疲惫的回到永乐宫。
她果真抱着孩子，眉眼含笑的等着自己。
门外一盏昏黄的烛火，好像也是刻意为了自己而留。
在这寒冷刺骨的冬夜。
第一次，褚墨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。
“阿锦，我想你和孩子了。”
沈锦被带着寒气的褚墨抱了个满怀，唯恐伤到孩子，便叫身边的张妈把孩子抱走了。
“阿墨，你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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