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阳子沉默了片刻，说道：“去吧，事实证明，你的选择并没有错。”
说罢，他的手轻轻一挥。
金玉圆环从沈源的储物戒飞出，悬浮在半空。
天阳子手中金光闪烁，随后一道光柱没入金玉圆环中。
圆环散发的气息越发凛冽，随着天阳子收回金光，圆环光滑内敛。
“多谢师尊。”沈源拱手谢道，清楚天阳子是在为金玉圆环充能，以保证他后续的安全。
作为巅峰炼神，哪怕只是一道分身，威力也足以媲美炼神中期。
“在修炼上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天阳子问道。
“没...”沈源话音一顿，说道：“敢问师尊，如果至阳武者没有那么‘极端’，他还是至阳武者吗？”
天阳子眉头一挑，凝视了沈源足足三息的时间，这才开口：“不是。”
沈源心头一沉，紧接着又听天阳子平静的道：
“至阳武者是异鬼灾难下，一个悲剧的产物，没有谁生来就想遭受自焚的威胁，包括我也如此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异鬼彻底消失，至阳武者也会渐渐消失，这是大势所趋，无法改变。”
“但只要心还在极阳宗，那就是我极阳宗的弟子。”
“弟子，明白了。”沈源恭敬一礼，转身离去。
天阳子皱了皱眉，喃喃道：“烛霄的气息好像发生了变化，是错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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