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孙小空来不及享受，就被堆满后座的文件夹惊讶到了，待司机兼保镖的大伟上车后，孙小空问道：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凌总没跟您说吧，这都是您这些天没在攒下的文件，都需要您亲自签名，方才能合法。”大伟回道。
“我去，怎么多啊。”
只要是写字，不管是不是签名，孙小空头都很听。
大伟笑了笑没再说话，启动劳斯莱斯，向燕京酒店赶去。
“手机。”
笔和公章，凌子夏早就放在堆成小山的文件夹上了，孙小空一边审阅文件，一边签字，刚看到一个疑惑的地方，需要打电话问一下凌子夏，惯性的摸了下口袋掏手机，方才发现李长生的手机，自己并没有还回去，摇头苦笑，看来自己真是忙糊涂了，只好等下次见李长生再还给他了。
“子夏，和天启集团的合作是什么情况，为什么广告费那么贵？”电话拨通，孙小空直接问道。
对于孙小空能立刻适应自己总裁的身份，凌子夏很是欣慰，这样的话，她也可以轻松许多了。
听到孙小空问话，凌子夏想了下答道：“天启的广告宣传是全方面的，有电台电视直播等，受益面广，所以价位比普通广告贵一些。”
“哦。”
孙小空点头明了，继续问道：“宴会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“就等你来了，所有嘉宾已经落座。”凌子夏答道。
“我已经在路上了，快到了。”孙小空道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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