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拟好了通告，宣布所有《莽荒时代》登录器回收，现在看来这一则通告也可以选择作废了。
“等等，三个选择，第二种选择明显比第一种好，既然如此，为什么还有第一种选择？”
柯蒂斯是个聪明人，不过在这种大事情上，也不是可以由柯蒂斯一个人决定的，其一言一行都受到智囊团队的监控，并且提供一定的支持。
“请问阁下，第二个选择的试炼与第一个选择的试炼有什么区别呢？如果没有任何区别，那么第一个选择又有什么意义？”
明白连秋实对于人类的偏爱后，机壳加速器的态度也好了许多，讲话也更加耐心。
【两种选择的差别不在于试炼，而在于接受试炼者。】
【以我对于你们的了解，进行推演，进行第二种选择，最后能够成功踏入超凡领域的人数会少三到五成。】
“您指的是人数，在不同数量玩家参与的情况下？”
【没错。】
机壳加速器希望人联选择第三个，这样自己更加轻松，获得的好处也更大。
但是，这是不可能的，除非自己进行一定的隐瞒与引导，甚至进行一些欺骗。
这有违连秋实的意志，应该将选择权交给人联。
有伤亡，但是会有更多超凡者。
没有伤亡，但是超凡者会少许多。
智囊团之中，信念不同者进行争论。
机壳加速器平静地等待着最后的答案。
忽然有人开口：“等等，为什么要进行其中一种选择，为什么不能两个都要？”
“两个都要？”有人皱眉，不过很松开眉头，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“但是试炼相同，有什么人会选择真正会死亡的呢？”
有人露出奸诈狡猾的笑容：“这还不简单，告诉玩家，有两种试炼，第一种是生之试炼，晋级超凡概率不到百分之一，第二种是死之试炼，绝对能够晋级超凡，只不过代价是死亡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直接骗玩家，告诉他们试炼会死？”
“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，”有人目光冷静而冰冷道，“既然试炼相同，那么不同的就是玩家本身了，或者是想法、意志与觉悟之类的东西，如果没有人真正的死亡，谁又能坚定相信死亡试炼的真实？”
“询问一下吧，看起来那位现在很好说话的样子。”
“我在想，那位所谓的主人，是否是同一个人，如果是，那么对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说不定那些家伙说的是真的，那位神秘存在真的只将人类当做【可爱的蝼蚁】。”
“真是挫败，但是不管怎么说，这是好事。”
“等等，这攫夺《莽荒时代》游戏系统的家伙，之前的态度与现在的态度完全不一样，好像，之前根本不知道人类在它主人眼中特殊地位。”
“是否说明，那位神秘的存在也并非全知全能，甚至没有我们想象那么强大，根本不能轻松掌控整个人联的情况？”
有人立刻打断众人越发歪的讨论，开口提醒“咳咳咳咳，现在不是讨论那种事情的时候。”
“我全都要，占据主动权，这很好，但会不会显得太过贪婪？让其愤怒？”
“对方甚至愿意将网络世界还回来，逆转一切，对于人类的态度很好。”
“有一句话是‘我给你的，你才能要’，那位神秘存在很仁慈，但是不代表不狠辣。”
“试试吧，这值得赌一下。”
最后，由柯蒂斯开口询问，关于试炼的事情，到底有什么差别。
关于这方面的猜测，得到了加速器肯定的回答。
于是柯蒂斯又询问是否能够“我全都要”。
【可以。】
机壳加速器如是回答。
这么快就回应？
“您的主人允许了？”
【这是给你们的选择，你们怎么选都是自由的。我说过，主人对人类极尽宠爱，你们有很大的自由，找到预计只减少三成的方案，还算不错。】
【对了，再提醒你们一句，若是有人在不会死亡的试炼之中失败了，不建议再参加任何试炼。成了便是成了，败了便是败了，失败会成为最为深刻的印记，失败之后再度成功的概率，不足失败之前的万分之一。】
【另外，每个人类只有一次参加不会死亡的试炼的机会。】
柯蒂斯瞳孔一缩，想要再说些什么，但是机壳加速器的身影已经消散。
“一切都在对方的预料之内么？”
“面对这样的对手，真是感觉到不小的压力。”
“还好，对方根本没有将我们当做对手。”
“切，谁知道对方是不是随便瞎说的数据？反正又证实不了。”
……
连秋实抵达白鹭学院。
接下来，下午有两节课程。
嗯？
侧头，看向身后，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刚刚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。
错觉？大概不是。
无所谓了。
摇了摇头，连秋实没有在意。
不远处，一道身影再度看向连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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