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看见方启博对着房门傻笑的时候，她的脸上也露出笑容。
这个笑容，甜甜的。
尽管脸上还挂着泪渍。
隔着一扇门，两人就这么呆着。
一个小时左右，方启博在烟盒里掐灭最后一根烟，走近303房门。
“小婷，我走了，谢谢你对我的爱，只要你愿意，只要你坚持，我会陪你走到时间的尽头。”
说完后，方启博伸出两根手指在嘴唇上碰了一下，然后在猫眼上轻轻碰了一下。
继而离开。
一门之隔的周婷这时眼角再次湿润，她好像把房门打开，然后不顾一切地扑在方启博的怀里。
可是她真的不能这样做。
对汪小菲，她已经有所亏欠。
尽管，刚刚方启博的举动、话语使她泪下，但这一抹眼泪始始终并不合乎正常的道德情理。
这种道德情理，在现实中的人们不敢轻易触碰，犹如心魔。
甚至当下社会许多人也容不下这么一个心魔的存在，让人们对它产生畏惧、充满排斥，甚至让人嫌弃。
伸手拭擦泪痕，周婷又甜甜一笑。
只要你愿意，只要你坚持，我会陪你走到时间的尽头！
这是刚刚方启博离开时说的话，这句话给了她坚持的信念。
有这句话，她会一直在方启博身后，等着他牵起自己的手，走一条叫一辈子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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