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灵诧异地看着她：“只有一个夫郎不好吗？一生一世一双人，也不用纠结自己是不是对所有人都好，这样不是更加轻松？”
熙国皇子的妻主只能有他一个夫郎，其他的男子若是进府只能是小侍，而且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，还得看皇子决定。
“哪里好了？”
杨昭翘瞪大眼睛看着万灵，仿佛第一次见到她般。
“阿灵，你这想法可危险着。
女子只有一个夫郎，若是皇子，还好一点，起码其他人也不敢藐视皇权去欺负那个女子。
但是若娶的是寻常人家，且不说只有一位夫郎触犯了律法，会被官府强制塞人。
就算没有这一点，你若只有莫家那一位，往后可得受到很多不公平的对待。
除非你一直躲在家里面，不然就算你要开你的小铺子，也会被刁难。
你瞧瞧我，家里那几位的官大吧，可是我当初被张倩倩推了，她一句不小心，我们家都拿她没办法，她只是被禁足了几个月出来还是依旧前呼后拥的。”
说到孩子，杨昭翘的眼神有些冷，与她一向吊儿郎当的形象十分违和，她拍了拍万灵的头，
“你在学院里向来低调，而且有我们护着才没什么大事。但是你要为自己着想，若是将来大家都出了学院，我们鞭长莫及，你可怎么办？”
她脸上没有以往不正经的表情，万灵此时才有几分杨昭翘是姐姐的感觉。
前面几句话她还怀疑杨昭翘是别人的托，在点自己。
如今见她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，万灵又有点感动。
“昭翘姐，我知道这些，谢谢你为我着想。”
杨昭翘又恢复之前的模样，用手托着腮。
“我就是看你的表情也太认真了才想提醒你，可别犯糊涂。”
万灵点头，莫方恒也是这样说的。
万灵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优点，就是特别听劝。
区区两个男子，她不怕！
杨昭翘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，开始疑惑为何她那夫郎要她指点万灵。
这是有谁看上她了？是什么了不得身份的人物吗？
她脑中将所有接触的人翻了一遍，发现他们任何人好像都对万灵挺友善的。
找不到最特别的人，杨昭翘又仔细看万灵，结果一不小心又看入迷了。
眼前的少女水润的眼睛十分澄净，小巧的鼻子，红红的小嘴，还有那看起来就滑腻的小脸蛋，还有。。。。
万灵被杨昭翘突然探到自己腰间的手吓了一跳。
“昭翘姐你做什么！”
杨昭翘的眼神看着万灵锁骨以下。
“阿灵，你这腰真细，还有，那里是不是大了点？”
她说着，还挑了挑眉。万灵捂住胸口，脸色爆红：“昭翘姐，你怎么能看别人这些地方！”
杨昭翘觉得她脸红的模样更招人稀罕，乐了会才想起万灵的脾气，于是收敛住。
她想了想，突然凑近神神秘秘地问：“我之前给你的小册子你看了吗？如何，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，自己都没舍得看就给你了。来，和我说说。”
万灵想到了之前自己带回去的小册子。
她原以为是春宫图，却不想一打开居然是一个美男子图。
那男子穿着宽松的绸缎，露出白皙的胸膛和修长的大长腿，迷离的眼神。。。。
怎么说呢，很诱人，但是对于万灵一个在现代看过一点小黄漫和耽美漫的人来说，这漏的太少了，连小点点都没有，她没有太惊艳。
万灵想了想，说：“挺好看的，你要看吗？我送回来给你。”
她十分正常的表情，脸不红心不跳的，杨昭翘倒是觉得没意思极了。
“你不觉得精彩？难道那掌柜卖我假画，不行，你将画给我，我找他要说法去！”
按道理，若真的是子阳先生的画作，万灵不该这么平淡，就连她看到都会觉得惊艳。
虽然子阳先生每次画作都比较含蓄，但是光是想象，都能让很多人沉醉，比那些直白地赤裸的春宫图好看多了。
他笔下的男子仿佛都是活的！
杨昭翘将自己的欣赏与万灵说了一通，然后感叹：“也不知道子阳先生是男是女，如今多大年纪。他笔下的男子及其相似，不会就是他自己吧？”
万灵听她这么说点点头：“那就没错，发册子里的那副画的确是个衣衫半解的男子。”
杨昭翘仔细端详她的眉目：“难道你不觉得好看？”
万灵干脆地说：“好看啊。”
“那心动吗？”
万灵有些无语：“没啥感觉。”
还不如她小夫郎好看，而且小夫郎是活人，有心跳，她当初摸上去还能听到他好听的喘息声。
不行，不能再想，对莫方恒不公平。
万灵在心中给他道歉，然后。。。。接着回味。
她没有发现杨昭翘此刻正诡异地看着自己。
“看来我小瞧你了。说，你是不是看过更好的？”
杨昭翘‘逼供’。
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图，不过是她更喜欢真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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