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，牛头人们还不太情愿，不过在疯笙抛过去几个鼓励的眼神之后，他们才大着胆子说道：“祭司，我们家里都没有粮食了，如果不是这场大雪的话，我们还能坚持一段时间的，但是现在……”
疯笙点点头：“我懂了，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食物，就分给你们一点吧！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你要金币的话，我们可以付钱的！”
牛头人们的脸上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，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，这一代祭司会这么好说话，他们还没有恳求，疯笙已经把事情给答应下来了。
疯笙继续说道：“当然了，我送你们食物也不是没有代价的，你们需要先想一想自己能不能付的起代价，我再决定给你们多少食物，大家既然来了，我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你们白跑一趟！”
听到疯笙这么说，他们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，同时也觉得合理了不少。
疯笙是祭司，是半兽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一撮人，又不是慈善家，如果什么都不要他们的，他们反而要觉得心里难安。
“在此之前，我先告诉大家一个消息，有一大群缺少粮食的牛头人正在朝着我们乌托邦的方向进发，他们来自魔兽山脉的西北边，都是在自己部落活不下去的可怜人！
当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会发生什么？你们自己可以想象一下，要知道，我们的粮食本就不多，想要供应自己都很困难，再加上他们的话，大家真的能撑得住吗？”疯笙冷声道。
“什么？消息是真的吗？”还是有牛头人抱着侥幸的心理。
疯笙：“我们乌托邦在有资源的情况下，到现在也要撑不下去了。你们觉得那些地处偏僻，平时就靠野菜充饥的牛头人们还能坚持下去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他们没有话说了，事实摆在眼前，疯笙的说法他们也都相信，那些牛头人早就缺粮了，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？他们只能走到哪里抢到哪里，只要自己能够不饿死，道德上的谴责？这些对他们没有效果！
“祭司，你说该怎么办！”
“对呀，我们都听你的！”当慌乱的牛头人把目光放在疯笙的身上时，他们发现，疯笙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，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即将到来的牛头人迁徙大军，瞬间他们找到了主心骨。
疯笙点点头：“这就要说到我让大家付出的代价了，给你们粮食完全没有问题，但是你们都要听我的。
不只是现在，在以后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你们都要听我的命令，你们能够接受吗？”
“我们本来就要听祭司的呀？”有牛头人疑惑的问道。
因为在半兽人社会体系中，普通牛头人本来就有听从祭司命令的义务，这个算不上硬性要求，但是普通半兽人还是会遵守的。
疯笙摇摇头：“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听我的，而不是听从我的这个祭司的身份的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当然有区别，而且区别大了，如果你们听我的，那么以后即使我不是祭司了，你们还是要听从我的命令，而且是不加考虑坚决执行的那一种！”疯笙解释道。
“可是我们还是觉得，没有什么区别唉！”牛头人们都是一副呆萌的表情。
疯笙扶额：“算了，你们只需要向战神起誓，今后只听我这个祭司的，我就送你们粮食！
不只是你们，回去之后你们可以和邻居们说，如果缺粮食都可以过来找我，只要对战神起誓，就能得到粮食！”
“对战神起誓吗？”
“虽然感觉有点严重，但是我们家里的崽子已经饿好几天了，再找不到食物的话——我愿意！”
“我也愿意！”
“我们都愿意！”
陆续有人表态，表示自己可以向战神起誓，今后仅仅听从疯笙的命令。
对此疯笙心里稍微有些不是滋味，现在这个局面搞得，好像是自己在胁迫他们一样。
不过不管过程怎么样，自己要的结果是达到了！
这时修修月萝站出来说道：“你们心里不要有那么多芥蒂，你们的祭司之所以要这么做，还不是为了保住乌托邦？
否则等到迁徙的牛头人来了，你们还不能拧成一股绳的话，岂不是分分钟就被人家给洗劫了？”
修修月萝的说法让他们好受不少，疯笙没再表态，而是让普斯和洛基去地下堡垒里面拿出一些腊肉来，分给这些牛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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